以我就要束手束脚,只能任由你泼脏水,在心里祈求你也早点触犯法律,让我有光明正大的理由送你进去?这是不是有点太欺负好人了,好人如果这么难当,要不就别当了吧,性价比太低,我从来不是让自己吃亏的人,你也不值得让我这么瞻前顾后。”

他把话说得太直白也太明确,容不下半点春秋笔法的成分,让云芷一时也是语塞。她看了看齐允,淡淡地笑了笑,稍稍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