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灯变成三盏灯。

景流玉坐在一旁,薄被堪堪盖住了他的下半身,赤裸的上半身紧实精壮,布满了抓痕和齿痕,完美的腹肌下,人鱼线一路向下,接着被薄被遮盖。

他从抽屉里随手摸出来一支烟,点燃之后,夹在修长的手指间,只点着,一口不抽,仰在头倚在床头,光晕打在他深邃立体的侧颜上,修长的脖子上,脖颈上的喉结凸起,滚动时分外性感。

景流玉的左手还无意识地在喻圆脸上摩挲,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过后对上喻圆的眼神,把烟向他递了递:“要来一口吗?”

喻圆这时候了,还顾得上想有钱人的烟一定很贵,他抽一口就是赚一口,全然不想自己会不会,抻过去脖子就猛猛嘬了一口,呛得咳嗽,肺差点咳出来。

景流玉看着他又笨又要占便宜却占不明白的样子,哑然失笑,顺手把烟在身旁的烟灰缸里按灭,低下头,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带着尼古丁的吻。

嗐,被亲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了,只要景流玉不报警,喻圆也不是不能忍,就当被狗亲了一次两次三次四五次。

他亲完了,眼巴巴看着景流玉,想从景流玉嘴里听到那个想要的结果。

第32章

喻圆盯了景流玉半天,景流玉实则什么都知道,却只是一味的沉默不语,把喻圆吊得像头见着萝卜的驴一样望眼欲穿。

要不是他现在说不了话,大概早就开始叫唤了。

喻圆气得脸都鼓起来了,好半天之后,戳一下景流玉的腰。

景流玉这才轻飘飘地瞥向他:“要洗澡吗?”

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人横抱起来走向浴室,留下一地斑驳水痕。

喻圆特别轻,骨架又细又小,身上没有多少肉,抱起来的时候轻飘飘的,像没有什么重量,单手就能提起来,身体又意外的软,很适合抱着走来走去,总之对景流玉来说,没什么负担。

景流玉对着镜子,将他环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后腰,不轻不重地用力,手背青筋凸起,喻圆一边担心自己掉下去,一边担心他又要做什么,更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吓得攀上他的脖子,扣住他的肩胛。

转头却瞧见他一脸的淡漠,好像只是在用手指疏通一截堵塞的软水管,等到有水淅淅沥沥流通一会儿,再也流不出别的,说明已经疏通好了,这才罢手。

只是这截软水管有些黏人,明明被水龙头接口硬塞了一晚上,都有点肿胀了,现在摸一会儿就被手指的温度烫得更软了,贴上来,要人家多通一会儿。

景流玉却不为所动,把手指抽出来,喻圆哼唧了一会儿,眼睛里水光湛湛的,看到景流玉冷淡的脸就讪讪了,有点尴尬,不敢看人。

喻圆的衣服昨晚被他整齐地叠放在地上,这些衣服穿得年头都太久了,十分陈旧,现在被打过蜡的地板一衬,简直像一堆破抹布,乌糟糟地摊在那里,让人一看就闹心。

他的内裤就更不必提了,因为被撕成碎片的东西没什么好说的。

景流玉倒是穿了衣服,人模狗样的,把光秃秃的喻圆抱在怀里,托着他的腰,像抱一只的漂亮BJD娃娃,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找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衫,又像装扮娃娃一样,给喻圆穿上,一个一个扣子扣好,卷起多余的袖子。

喻圆想着,景流玉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就是他的了,这料子润润的,滑滑的,香香的,还熨烫过,精致又舒适,肯定很贵,他才不要提起自己那堆衣服,不然就没法占便宜了。

一个袖子卷好了,他伸出手,让景流玉给他卷另一个袖子。

衬衫很大,堪堪盖住了喻圆的大腿,留出他发红的膝盖,以及膝盖上方若有若无的齿痕。

他坐在衣帽间的软凳上,乖乖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