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太明显,景流玉感觉他脑袋里没想什么好事,问他在想什么。
“你看过黄文吗?看过片儿吗?一般这下面都藏着个秘书。还好不是黄文,否则咱俩的关系,我肯定是那个秘书。”
景流玉忽然冷笑了下,刺他:“又不是没当过。”
喻圆脸一红,景流玉又说:“回去把你藏的那些不正经的片儿拿出来给我,没收了。”
“你怎么知道?!”喻圆大叫,那是他弄来学习的!
他还不是为了和景流玉能谈好恋爱!他最近看了好多片儿,还把之前丢掉的那本龙傲天都捡起来了,百度找了好多能看男人和男人谈恋爱的小说网站。
喻圆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当孩子说要尿尿怎么办的时候,家长就知道他已经尿裤子了。
当他说起片儿和黄文的时候,景流玉就知道他已经看过了。
喻圆一脸怨气地坐上车,一脸怨气的下车,看到门前挂着需要剪裁的丝带时,怨气就没了,景流玉握着他的手,给新家剪了彩。
新家院子比上个更大,中间还有一座喷泉,四面花圃,种了十几棵树,紫藤花和爬藤月季爬满了整座院子的墙面,景流玉还在月季下面让人给他扎了个秋千,楼上有座玻璃琴房,也爬着月季,坐在里面弹琴跟童话里的公主一样。
喻圆消失的怨气一下子就变成了高兴,因为都是他喜欢的。
景流玉说晚上在地下影院放电影,问他看不看,喻圆高高兴兴带着零食就去了。
关了灯,屏幕亮起,片子放了十分钟,他才感觉出不对劲儿,想跑已经来不及了,景流玉把他拎到腿上圈着,贴着他的耳廓幽幽地问:“不是你喜欢的吗?怎么不看了?”
立体环绕音响360度播放着两个男人的喘息,喻圆闭上眼睛想死,转过身把脸埋在景流玉胸口里。
景流玉笑得胸膛振动,震得他耳朵发麻,他狠狠给了景流玉一拳。
喻圆报了十二月初的四级考试,一月初期末考试,景流玉说他考好了二月带他去瑞士滑雪,他还没出过国呢,一听就学得更来劲了。
十二初的时候,志愿者协会突然又联络了喻圆,问他取了几根头发做DNA检测样本。
喻圆差点儿忘了的事又被重新挑了起来,心突突地跳,猜到多半是亲生父母那边有结果了,但他又不敢问,他被喻强两口子那事儿弄得实在有些怕认亲了,于是什么都没问,当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