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太子垂眼看着扑到自?己怀里的岑拒霜,她一双白嫩纤细的柔荑胡乱在他腰腹间摸索着,那张面庞微微扬起?,柳眉稍横,露出几分疑惑t?与?不解,像是在极为认真地思考为何她摸着的地方并不柔软。

太子问道:“不是硬的,该是什?么?”

岑拒霜似是听不到他所言,她兴致极高地抱着他摸来摸去,太子见她的眸子里扑朔着迷离的微光,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身形挂在了他身上,仿佛醉酒了一般,偏偏她浑身并未有一丝酒味,只有淡淡的鲜香,应是源于什?么素食做的汤。

难不成吃了什?么东西,中?毒产幻了?

太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任由她如此。

忽觉她的手顺着腰窝往下的位置摸去。

岑拒霜正是奇着,这花孔雀开着屏的尾巴瞧着又大又美,她胆大之下便往花孔雀的屁股摸去,但她什?么也没摸到。

那看着蓬松得微微晃动的尾巴,摸起?来丝毫没有羽毛的触感,甚至有些微软的弹性。

她再度眨了眨眼看着跟前?的“花孔雀”,无比确信自己真的是遇上了山间的孔雀。可这手感摸着怎么也对不上自?己所见,岑拒霜百思不得其解,又抬手轻拍了拍花孔雀的屁股,甚至还拍了两?下。

岑拒霜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语着,“还是没有毛。”

杵在一旁的玄序紧忙打了个哆嗦。

此间营帐寂静,除了巡逻侍卫轻微的脚步声,便再无其他。

他眼睁睁看着岑拒霜拍着太子的屁股,“啪啪”的清脆声音于夜色里极为清晰,玄序当即环顾四周,好在东宫暗卫极有眼力劲儿,岑拒霜扑上来抱住太子的那一刻,已是把无关人等谴散。

玄序心里默默为岑拒霜祈求着。

小姑奶奶,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啊!

太子眸中?的幽沉更甚,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孤是什?么?”

岑拒霜这回终于听清了跟前?的花孔雀在说什?么,只见花孔雀低垂着漂亮的翠蓝头颅,两?颗犹如黑曜石似的眼珠望着她,她恍惚之时,似乎见到了这花孔雀的右边佩戴了一只鸽血红的耳坠。

她真是觉着奇了。

这花孔雀竟自?称“孤”,还和太子戴一样的耳坠。

也不知太子见了这花孔雀,会是什?么反应。

岑拒霜眨了眨眼,诚实道来,“你?是大花孔雀……可是你?没有毛。”

太子一时气笑了,他在她眼里原来是一只光秃秃没有毛的孔雀?

那得多丑?和拔了毛的山鸡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