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疯子缠上。

她只求苍天保佑,离了这林苑就和太子再无瓜葛。

至于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蛊……她可以找找高人隐士,寻求解蛊的法子。

退一万步说,这蛊就算解不成,也不会危及性命,对她而言也没有什么太大影响。

当然,是太子不会发疯地给自己捅两刀的前提。

经过这一天一夜的相处,岑拒霜觉得太子不是没有可能这样做。

就当她暗自思索着如何解决这棘手的蛊时,太子已起身放开了她。

左臂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岑拒霜得见太子将他的伤口递到了他自己的唇边,伸出舌头一舔。

岑拒霜冷不防打了个哆嗦,觉着左臂烧灼得疼痛起来,仿佛他舔丨舐他自己伤口的时候,那舌头也一并舔在了她的身上。

隔着半步的距离,他口鼻间呼出的热息淌在鲜血横流的伤口,湿黏且发烫的舌就着腥甜的血,反复游走。

她莫名觉得自己舌头也生出铁锈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