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最温柔最耐看的。
尤其笑起来,天地清明,百花盛开,好似春风揉.进了骨子里,笑声柔柔软软,如羽毛挠在手心。是她抑郁沉闷的那五年,最贪恋的暖。
“姐姐,我这样看着你,你在想什么?”
湛榆躺在床上侧身看她:“在想你。”
“真好。”崔溯俯身亲.了.亲她额头:“可是姐姐看得我心里痒痒的,看得我想在你怀里打滚。你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就觉得受.不了。”
“受.不了什么?”
崔溯扬唇,贴近了在她耳边低语:“受.不了你用眼神一层层剥.我衣裳的坏。”
“……”湛榆闭上眼睛,复睁开:“那这样呢?”
“还是坏。”
“这样呢?”
崔溯笑倒在她身上:“好啦,成为女朋友的第一天我允许你坏。姐姐不要再闭眼睁眼了,你那双眼睛,明亮璀璨,晃得我头晕。”
湛榆不知说什么好,无奈莞尔:“我对阿溯什么心,阿溯不早是一清二楚嘛。”
“可我不是姐姐呀,我也会害羞。我现在,就是一株风中摇曳的含羞草。”她脱了鞋子压在湛榆身上,轻声呢喃:“好想缠着姐姐。”
“哪种缠?”
“哪种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