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崔家人,还是阿榆小朋友看中的白菜。

单身狗的沮丧牢牢击中她脆弱的心,叹了口气,换上与她白衣天使相衬的气质,打开车门,背道而驰。

两个轮的车子不紧不慢划过横桥,崔溯巴不得时间过慢点,再慢点。

感受到身后姐姐火.热的视线,她勾唇笑开:“姐姐,我背上有点痒,你帮我抓抓好不好?”

湛榆眼睛一亮:“好!”

回答地过于清脆直接,崔溯脚下刻意控制着速度,姐姐的手在她脊背挠呀挠,试探着,摸索着,让人想到蹲在碗边喝水的猫。

手指划过细长肩带,掠过蝴蝶骨,犹犹豫豫地停在内衣扣子,湛榆指尖酥酥.麻麻,享受着这种心惊肉跳的暧.昧情.愫。

暮春时节,穿得单薄,她能清晰描摹出贴在阿溯脊背的胸.衣轮廓,这很不光明。阿溯还没答应做她女朋友。

念头浮起,她收了手,面色如常地问:“还痒吗?”

哪怕看不见她眼底深处翻涌的浪潮,崔溯依然能从她刚才的举动窥探出真相,压下泛起的细微触动,她用力蹬着车子穿过长街:“不痒了,谢谢姐姐。”

“不客气。”

湛榆失落地眨了眨眼,还没摸够。

天说热就热了起来,上完体育课,玩疯了的男生手指转着篮球从外面进来,哪怕开着窗子,春春躁.动的汗味还是在教室萦绕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