躇起来:“阿榆姐姐……你、你都听到了?”
“听不到,猜也能猜到。”回过神来,湛榆抿着唇垂眸沉吟,她低估了湛枫的心机,没想到母亲会打电话过来。
怕她胡思乱想或者尴尬难堪,崔溯刚要准备开解她,没想到湛榆很快自愈,她面带笑意:“这次……又被阿溯保护了呢。”
话在嘴边,再说下去难免显得矫情,咽下那些不必要的安慰,崔溯扬眉:“是呀,所以姐姐还要谢我吗?”
“嗯……”随手解了围裙扔在沙发,湛榆一步步朝她走去:“和阿溯道谢未免太生分,这次不想道谢,想……占阿溯便宜。”
“怎么占?”
“这样占。”
顺着她手上的力道,崔溯配合地微微仰头,一个柔柔的吻虔诚地落在唇角。
湛榆眼睛里有光,问:“行吗?”
“姐姐亲都亲了还要问行吗,不是摆明了欺负人?”
抱着她,崔溯心里甜滋滋的,红唇微张,要说的话没吐出来,铃声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