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湛榆敛容正色道:“名利场上的事自然凭名利二字解决,阮白梨心甘情愿做棋盘冲锋陷阵的兵卒,与人唇枪舌战做那众矢之的,半点意思都没有。
她说我被包.养也好,被这样那样也好,我都不会生气,因为没必要,因为名利站在我这。等人们醒过神,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在污蔑。
事态发酵你得容许它有个过程,一棍子打翻一艘船,那些人不就白忙碌了?敲锣打鼓登台唱戏,总得有人看。”
怀里的人被她逗笑:“哦!那些人争来斗去想拿姐姐开刀,姐姐还担心他们会不会白忙一场,你这样,到底要我说你真好还是真坏?”
湛榆斯斯文文地掰了一瓣橘子喂到嘴里,咽下才不紧不慢开口:“我坏得坦荡。当个看客也挺好,置身岸边看潮起潮落浮浮沉沉,无事一身轻。”
她似乎做什么都透着一股慢节奏的优雅从容,崔溯禁不住回味之前和她耳.鬓厮.磨的一幕,心尖生热:“姐姐是觉得我不该下场吗?”
“没有。”湛榆亲昵地将手拢在她腰间:“阿溯不是我,阿溯不想忍那就不用忍,开心最重要。反正,咱们怼得赢。”
一句话如小石子落进湖面,崔溯故意赖在她怀里:“什么嘛,姐姐都不帮我,我一个人哪吵得过阮白梨那个职业泼妇?”
她恃宠而娇,湛榆看破不说破,品出淡淡的情趣来,配合道:“那阮白梨还真是作孽了。你一人吵不过,我帮你。”
崔大小姐用生命在伪装小可怜:“嗯?姐姐像是会和人吵架的么?”
“不会可以学。”她拿过手机打开微博,匆匆一瞥看到‘梨花酱’们跟随正主上跳下窜的场景。
脑海忽然闪过杂技团的猴子被人当众戏耍的画面。阮白梨就是那只猴,说得再通俗点,是被牺牲仍沾沾自喜的炮灰。
“姐姐要做什么?”
“怼她。”
湛榆言简意赅,手指在界面编辑文字,不忘吩咐一声:“秋姨,帮我准备纸笔,我要画张简笔画。”
“好的,大小姐稍等。”
秋姨动作很快,东西备齐全,湛榆捏着笔杆用一两分钟画好了她需要的怼人道具。
水中央的小姐姐:“@梨花朵朵白,送你,你值得拥有。”后面配图六个可爱爆表的手绘核桃和一副近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