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玦?”崔溯揪她耳朵,力道掌握的恰当好处,每当想再重一点,看到湛榆那双澄净无辜的眼睛,她又舍不得。

最后伏在她身上用牙齿咬她的耳垂:“要喊她顾倾玦,知道吗?”

“小醋罐子。”

“那你听还是不听?”

“女朋友的话,当然要听。”湛榆掌心自肩膀下移,崔溯颤了颤身子:“姐姐,你……”

“别说话。”

今天见她拍戏的时候,湛榆就想这样做了。

她面上仍是一副温和淡然的模样,手却不规矩地捏.来揉.去:“阿溯为何连这样的醋也要吃呢?顾倾玦再好那也是外人,和女朋友是两个世界。”

她肆意欺负人,崔溯红着脸想要反驳,话到嘴边,克制不住的低.吟也到了嘴边。她不得不抱紧姐姐的后背,免得脱力跌倒。

姐姐不管做什么,给她的都是全新体验,就像每一次接吻感受都不同。

阿榆姐姐向来冷静自持,哪怕明知她早有色心,却极少见她为了美色.神.魂颠倒,起码在外表看来,姐姐还是那个姐姐。

然而现在……这个不老实的人又是谁呢?

是湛榆。是她恋慕了多年的姐姐。

崔溯唇边压着笑,专注地投入到每一分触感。她想要认认真真地动.情给心尖上的那人看。

掌心被灼.热,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这副身子的变化湛榆感受地一清二楚,后知后觉瞥见她额头漫出的细汗,慢慢止了动作。

强忍着欲.望乖乖巧巧靠在她怀里动也不动,予求予取,滋味想必难熬。

“姐姐……”崔溯目色迷离地望着她。

湛榆默默压下心头窜起的火,恶作剧地手下重重一捏,赶在阿溯叫.出声来的前一刻,温柔地吻.住她的唇。

僵直紧绷的后背渐渐放松,崔溯终于有机会和她互动,沉溺的同时竟为湛榆方才的使坏感到欣喜。

姐姐斯斯文文的样子虽然好看,但她更喜欢她在自己面前有不一样的态度。

捉弄也好,霸道也好。她想走进她的心。

可事实是就连这样的捉弄都是屈指可数。

察觉到她在走神,湛榆蹙眉收回浅游的舌头,缓慢的分离以至于唇边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

她怔了怔,软了心肠替她舔.去唇角的暧.昧水.痕。一番动作想也没想地做完,竟想不起为什么要皱眉了。

崔溯因为她下意识的动作心弦颤动,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却在这样的小事害羞起来。

“我没有不专心。”她辩白道。声音委屈,卷着情.动后的微哑和抵在舌尖朦朦胧胧辨不分明的魅.惑。

湛榆不敢看她,更不敢再皱眉。她倒退一步,深觉欲.望的万丈深渊就在脚尖一寸横亘绵延,吸引着人宁死也要与之沉沦。

自从在她身.下跪倒,尝过了玉液琼浆,听过了靡靡仙音,越了解,越深.入,越不能抵抗阿溯的美。

曾以为十分幻想已是世上极乐,不成想,阿溯欲回馈她百分。

十倍之差,湛榆从‘乱葬岗’里艰难爬出来,舔.了.舔.唇:“没有怪你。”

她嗓音喑哑低沉,崔溯眼睛跟着亮了亮。

不得已清了清喉咙,她捏着掌心道:“饿了吧,我去楼下看看。”

慌不择路地出了门,留下崔溯一人愣在那,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要说姐姐正经,姐姐比谁都正经,名流贵族里面最柔善的世家女,诗书礼仪被湛老夫人教养的极其出众。

要说姐姐不正经,她只见了自己一面就贪图色.相,梦里更是反复惦念着和她欢.好。

为成为名正言顺的女朋友,踏踏实实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