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捏着傅寒舟的耳尖,检查了一下他的耳根。

看见那片肉磨的通红, 苏云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看你不应该叫船船,你改名叫娇娇好了。”

怎么这么娇气?

傅寒舟趴在枕头上, 微微侧眸看了一眼苏云景, 因为感冒总爱睡觉, 眼尾都睡出一层浅浅的双眼皮。

他这样看苏云景时,两层细尖的褶皱, 像张开的凤凰火花花蕊, 隐约带了丝笑意。

傅寒舟侧过身体,露出另一只耳朵,苏云景低头一看。

好家伙, 这只耳根更红。

傅寒舟睡觉习惯性侧躺贴着苏云景,这只耳朵被压在枕头上,所以勒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