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昭宜烦躁地皱着眉。
包厢里,傅沉砚无比紧张地来回踱步着,他看着桌上的盒子,知道自己此举卑劣,却也没有办法了。
谢逢舟将沈昭宜保护得太好了,没给他一点见面的机会。
他只能用这种办法,逼他们来见他。
他知道不对,他会道歉的。
傅沉砚紧张地绷着脸,紧紧抿着唇。
突然,包厢门推开,沈昭宜和谢逢舟缓缓走进来,脸色都是一致的冰冷。
“对不起……”傅沉砚道歉的话才刚开口,沈昭宜就连忙打断。
“我来这里不是听你说道歉的,伤害已经犯下,无论你如何道歉,都已经无法挽回曾经带来的伤害了。我今天来只是想带走我的肾,绝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