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问的清楚,这事儿是轻蓝一个人的主意,就是为了击退情敌。您觉得,您好意思找玉宗主算账吗?”
秦封行气的几乎拿不稳传讯牌,“什么情敌?”
“就是席季礼,楚沥青楚师兄的徒弟,是清虚新一代弟子中,最有潜力的弟子。医剑双修,一人有两个师父,同时也是厉书铭厉师兄的徒弟,他们二人,同时教导他,年纪小,却已是筑基中期,金丹指日可待,将来后来者居上也说不定。毕竟天赋的确好。轻蓝对他,很是忌惮,当然,这忌惮不是说修为,而是他对江离声从小就有心,据我所知,几次三番请楚师兄为他向宗主提亲,最早的一次,是几年前。轻蓝如今出此下策,也是看出他性子执拗,怕是会纠缠江离声不放,才想尽快彻底断掉他的心思。”
秦封行:“……”
卫轻蓝从小到大,忌惮过谁?让他如此忌惮,这个席季礼,看来真是个人物。
但他觉得,这个理由更让他生气了,他怒道:“但他元婴了,会怕一个筑基?出息呢?”
于从容无奈,再次提醒,“宗主,我说的不是修为,若论修为,轻蓝自然不惧他。是席季礼与江离声那小丫头,自小青梅竹马。”
她叹气,“您该知道,横刀夺爱,这得不择手段。”
秦封行快气死了,“那他也不该,除非宗门倾覆,面临危难,值得他说谎,这等事情,岂能值得他说谎?再说情爱一事,谁准许他沾惹了?他应该做的,是一心向道。”
于从容此时冷静了不少,“宗主应该知道,情爱这事儿,不是你想不沾惹,便不沾惹的。情爱有毒。从上古神魔两界,到如今四界诸人诸事,有多少人为了情字昏头?”
秦封行气的拍桌子,“所以,你这是在为了那个混账说话?你也觉得他做的对?”
于从容叹气,“我没有觉得他做得对,我也被他气了个够呛。但您了解他的性子,他认定的事儿,天崩地裂,山海枯竭,怕是也不能让他回头。而江离声那小丫头,让人喜欢上,实在是太容易了。”
秦封行如今已气的肝疼,“今日我听了你们一堆人都说那小丫头的好话,她到底有什么好?让那个混账为她如此?我倒要看看。”
他道:“你们还要在云山城待多久?若无事,速速回来,我仔细找你问问。”
传讯牌说话,毕竟损耗灵力,也说不仔细分明。
于从容道:“我打算明日启程回宗门。至于轻蓝,他打定主意,自然怕是不会更改。而且还说您朝令夕改。你说他不许带江离声回昆仑,转眼又反悔说带她。他说不学您。”
秦封行又气的心口抽痛,额头突突直跳,“他不回来就不回来。他若是回来,我还得把他绑了,送到玉无尘面前请罪,既然他自己乐意去清虚,便滚去,不用回来了。”
他气的不想认这个徒弟了。若不是怕被人笑话,他现在就想将他逐出宗门。
于从容见宗主接受了卫轻蓝的决定,便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留着话回昆仑见面跟他详细说就是了。她回复,“好,我会将您的话转达给他。”
掐断传讯后,秦封行气的扔了传讯牌。
于从容也不想见卫轻蓝,直接传讯,转达了秦封行的话。而卫轻蓝此时屏蔽了传讯牌,自然收不到她的传讯。
江离声在于从容被卫轻蓝气走后,心很大地回了里屋,又躺去了床上,拍着一旁的床榻问:“卫师兄,你是跟我一起睡觉,还是修炼?”
“与你一起入睡。”卫轻蓝挨着她躺下。
江离声伸手抱住他腰,“卫师兄,从跟我在一起后,你偷懒了。”
卫轻蓝道:“这里是没什么灵气,何必浪费时间,反正我的伤已被你治好了,偷懒就偷懒了。”
江离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