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的宾主尽欢,莫妮卡问了我们一些问题,她只是好奇,所以能回答的我们就都回答了。
兴许是看我们都是小孩子,我、劳拉就跟托马斯一起玩了会儿。总是需要做些轻松事情来缓解紧张气氛的,这可是难得的时机。
“你们要去哪里呀?”小男孩摆弄着小汽车,小汽车很精致,估计价值不菲。男孩们大多喜欢这样的玩具,随着年龄的增长玩具的体型也会变的越来越大。
“西尔达。”我回答。
托马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显然,他并不知道西尔达是个什么地方。不过正常来讲这样一个小地方也不会有多少人知道。就像你说一个县城的名字很多人不会知道它在哪个省一样。它们在地图上都不会特意标注,除非你拿局部地图。
老实说托马斯比劳拉大,但只要是人看上去都会认为劳拉更大。自然,一个经常生活在危险中的人比一个生活在安稳中的人要成熟得多,很多东西靠年龄的自然增长是获得不了的,必须靠经历事情。
逐渐地,夜幕深沉,明月高挂繁星点缀,到了入睡时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
但我没有入睡,我不敢入睡,我不能入睡。
我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好像巨龙在咆哮,又好像战争前沉重的鼓点。它们浑厚而又凄凉,让人忍不住悲伤。
我一定要改变些什么,我想,我不能任由剧情发展下去了。
这回会有人死亡,卡利班会死亡查尔斯会死亡,这一家人也会死亡。
我得救下他们,我必须救下他们,否则我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
所以我坐在门口,感受着夜晚的凉风。我没有困意,一丝一毫都没有。
天空中有无数星光闪烁,是个难得的美景,而我无心欣赏。
你瞧,无论世界如何变化,它们都在闪烁。所有的星星也终将消失,可它们始终是无畏地闪烁。
罗根还是去和威廉姆斯修水管去了,这件事我想阻止也没用,因为我又不会修水管。更何况不修水管就能避免什么吗?不能。我无法认定这件事。
我是偷偷地从床上跑下来的,但自然,我的这番动静瞒不过一些人。我也没有特意去隐瞒。
“你很担心?”罗根要和威廉姆斯走前问我。
我点点头。
罗根叹息一声:“如果守夜能让你安心的话你就守夜吧。”
我再次点点头。
守夜不是让我安心,而是让我感觉自己还是能做点什么的。我始终无法安心下来,这就是知道太多的坏处。
我要怎么把我的想法对罗根说呢?怎么说都不合适。很多东西落到行动上就和想象的大不相同了。
剧情这东西有些时候你怎么改都改不了,而有些时候你只是轻轻一推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实需要逻辑,但它大多数时候都不符合逻辑。
我的预感果然没错,麻烦来了。
实际上卡利班被抓走后我就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区别只是有没有人死。毕竟卡利班那边的事情不在我掌控范围内。
我能做到的只有救人。
有些时候我会希望我拥有的是攻击能力,那样就不会这样被动了。
为什么?因为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只要我的攻击足够强,强到在其他人攻击之前打败他们,我在意的人就不会受伤,就不会被抓走。就像玩游戏时大家经常调侃的那样。
虽然大家都喜欢奶妈是正经治疗的,但到实处暴力奶妈永远更受欢迎。
但那样我就没机会救下其他人了。最开始我就说过,治疗能力的终极版是复活。
生死人,肉白骨。
复活自古以来都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