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的意思:“上面还有人,会被发现的。”
我敢肯定,即使他们的车都被开走了。这些人都是人精。
于是我们又等了一会儿,一个穿着一样衣服的人果然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边走还边念叨着:“我就说他们不会在短时间内回来,看看房间里的样就是了,真不明白为什么要叫我留下来完后我还要自己回去,都是苦差事凭什么就我干……呵,也是他们幸运,不过下次可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可恶的变种人……”
我们上去后直奔卡利班的房间,房间里几乎所有摆件都被扔在地上,我们的行李更是被损坏了大半,玻璃上还有几个弹孔――显而易见,为了威胁而射出。绝大多数人在面对子弹是都会感到害怕。
我拿起劳拉的旧外套,仔细观察,果不其然在领口处看见了个特殊的小玩意。
一个该死的黑色小纽扣。
它和其它纽扣是一个样式的,要不是觉得领口放纽扣不正常我都会以为这是衣服的特殊设计了。将它取下后颠了颠感觉重量不对我就知道一定是它有问题。
就是它,小小的一个东西却发挥了巨大的力量,让好不容易看到光亮的我们再次坠入谷底。
我只是想让事情变得好一些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我将定位器放在了房间里,我并不能摧毁它,我要摧毁它的话那些人就能发现然后立刻赶回来了。反正他们也没走多远,如果能抓到我们他们才不会不喜欢重走一段路。
我将我们仅剩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劳拉也在旁边帮着收拾。
我们得立即离开了,再在这里等着查尔斯和罗根那就是自己招罪受了。
人不能总是沉溺于悲伤之中,因为悲伤会让你失去自我。
我们将东西都放进停在旅店外空地上的车里,我们这副怪异的模样没人在意,那些坐在一楼大厅的看客们都冷漠地注视着自己的手机或着食物,仿佛外界发生的一切都不能将他们从自己的世界拽出来。
他们没有义务帮助,所以他们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