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博桦年轻的时候征战沙场受的伤不少,更何况还受过一次致命的伤。现在年纪上来了 ,各种后遗症就开始逐渐显现了。

皇上闻言心情也不怎么好,这些年熟悉的人都开始病的病,走的走了。他也开始恐慌了,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朕私库里还有几只好参,等会表妹带回去。”

“臣妇多谢表哥 !”周琼月道谢道的无比的真心,皇上私库的东西,那都是好东西啊!

皇上跟他闲聊了很久 ,一直都没有说来意,他主动开口道:“表妹找朕是有什么事吗?

你一进来叫朕表哥,朕就知道你是找朕有事了。一般没事的时候,你就是叫朕皇上表哥,跟朕还用客气,就直接说吧?”

“嘿嘿,还是皇上了解臣妇。臣妇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为这个孙女求一份恩典·······”

“想让朕给小萱儿赐婚?”皇上故意逗周琼月道。

周琼月闻言果然控制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表哥,臣妇这个孙女才六岁赐什么婚?臣妇想让皇上给小萱儿赐个爵位。”

“那就赐个县主吧!你让怡郡王写份折子递上来就行了。”

皇上当然知道表妹不是想要郡主,但是皇上这会就是想看表妹翻脸的样子,比较·······比较鲜活。

“郡王的嫡长女本来就可以封县主,要只是一个县主的爵位,臣妇还用亲自进宫?你这个当舅公的不赶紧就给办了?”

其实周琼月也看出皇上是逗她了,但是她该接话还是要接话。

“还是一样的不经逗,不就是一个郡主的爵位嘛!朕准了。

不瞒表妹你说,朕听说这个孩子养在你膝下的时候,朕就想到有今日了。

表妹和福安都是一个好父母,朕不如你们啊!”

皇上年纪逐渐大了,看着他膝下的那些皇子,斗成个斗鸡眼的样子,他也时常反思自己。

觉得这里面他的错也比较大,那几年他舍不得放权,太子立太晚了,儿子们的野心都被养大了。

他也时常观察众位宗室和勋贵家的子弟,皇上不得不说表妹那两个儿子在所有的勋贵中,都是教育的比较好。

一个勇于进取,一个甘于平凡。

袁朝昌:有没有可能,我才是平凡的那个,所以才格外的努力。

周琼月听见皇上这么轻易就允了,立马高兴的拉着袁伊萱给皇上行了个大礼。

每次周琼月带着袁伊萱进宫,袁伊萱就乖乖的坐着,笑着祖母和其他人交谈,不闹也不插嘴。

所以见过几次的皇上,对这个安分的晚辈很好感,所以周琼月想为这个孙女请个郡主的爵位,皇上才答应的那么痛快。

周琼月当然也听出了皇上语言里的落寞,要是放在往日,周琼月懒得理睬。但是今日得了皇上这么大的一个好处,她就勉为其难安慰一下他吧!

“表哥,其实你也别想多了。孩子多了,都是那样,管是管不过来的。您看康儿后院的那些孩子,还不是很小都心眼多的很。

更何况您身上还肩负着整个天元国的兴衰,每天日理万机的。哪里有时间天天去注意,哪两个孩子又因为一个玩具什么的打起来了。”

周琼月虽然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但是人嘛!有时候只能这么的口不对心。她现在身后也是一大家子人,哪里还有年轻时候的冲动潇洒。

皇上听表妹这么说,确实心情又好了一些。也许别人这么说,皇上只会觉得假。

但是周琼月在皇上心里一直是一个脾气大耿直的主,她这么说,皇上就觉得真诚。

并且皇上很喜欢周琼月说这话的口气,皇子闹得那么的大,只是两个孩子争玩具而已,天性嘛!

皇上这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