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时候月儿你多劝劝。”太后一直拉着周琼月的手,不愿意放开。

其实太后不仅担心荣亲王,还担心周琼月。

侄女不在元安的这两年多,皇上总是在不分场合的提起侄女。太后渐渐的也琢磨出来皇上是什么意思了,这是又想月儿帮忙管私库产业了。

做生意这件事情,谁能保证一直只赚不亏呢!就算是一直只赚不亏,说不定她那个儿子又要担心月儿私吞了。

要是没有起色,太后也担心皇上觉得月儿没有尽力。

太后不想月儿接这个烂摊子。

周琼月还是像以前一样,把头轻轻的挨在太后的肩膀上,“姑姑,月儿这两年好想您。我回来还给您带礼物了。”

“姑姑知道!姑姑只是累了。”

太后觉得她这一生 ,真正安逸的时候很少,以前防着枕边人,老了还要防着儿子。

这样的日子,就算活个千岁万岁的,有什么用呢!

周琼月听着姑姑的话,她心里总有一种害怕,她感觉不到姑姑活着的乐趣了。

“姑姑,要不您去月儿跟王爷的府上住一段时间。到时候白天跟月儿一起钓鱼种菜,晚上一起散步,偶尔还能一起跳个养身操。”

周琼月卖力的描绘着王府的乐趣,希望姑姑想去。

太后心里确实是心动的,但是她面上坚定的摇了摇头。

她这把年纪,并不想连累月儿和钰儿,万一她在他们的府邸出了什么事,到时候说不清楚。

周琼月当然也知道太后姑姑为什么拒绝,“唉,姑姑,你不要想那么多······”

就是因为知道,周琼月也不知道往哪个方面劝。

太后知道周琼月有这份心,她就十分的高兴,“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哀家这么久没有看见你了。你跟哀家说说你这一路上的趣事。”

周琼月挑一些她觉得太后姑姑会感兴趣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讲给太后姑姑听。

没多久,就把太后逗的哈哈大笑。

皇上带着袁博桦来的时候,在殿外听见母后和表妹的笑声了,对着袁博桦打趣道:

“也只有表妹来了,母后才会这么高兴了。”

袁博桦随意的解释,“皇上有没有听说,‘远香近臭’这个词,太后姑姑只是很久没有看见王妃而已。”

自从袁博桦对实权无所求之后,对待皇上的态度就随意多了。

皇上只笑着瞪了袁博桦一眼,就率先带着人进去了,“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上起来吧!皇上前面不忙了?”太后面上一副慈母的样子,心里想着这个儿子真是一刻都不能等,闻着味就来了。

“给皇上表哥请安!”周琼月也笑着叫人。

皇上伸手虚扶了一下周琼月,就找了一个离太后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皇上一点也不心虚,随意道:“朕也好久没有看见表妹了,听说表妹跟福安进宫了,朕就来看看!”

周琼月笑着主动递话,“臣妇也很久没有见皇上表哥了,皇上表哥这两年可好?”

皇上心想,这机会可不就来了吗?

“朕不是很好,手里缺银子啊!表妹考虑重新帮朕管理一下私产不?”

太后表面端着一盏茶在认真的品,不参与他们表兄妹俩的事情,实际上在心里大骂儿子不要脸。

太后还竖着耳朵认真听他们俩的谈话,随时准备拉偏架。

周琼月脸色都没有变一下,直接忽悠,“表哥,这件事情,臣妇觉得您是想当然了。

就算臣妇接手,结果最好也就是跟现在差不多,也有可能更差,有些成功是不可能复制的。”

太后、袁博桦和皇上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