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喜瑶此时觉得委屈极了,立马就用手帕捂着嘴,哭唧唧的往前院跑了。
俞喜瑶此时只觉得婆母不喜欢她,到处针对她,她要去前院找夫君做主。
周琼月这一年多虽然也来承恩侯府勤快,但是由于周琼月很忙,每次基本来都是陪父亲母亲用膳。
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大家在一张桌子上用个膳而已,周琼月跟这位五嫂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特别是很多时候,大家刚用晚膳,五哥就找理由带着五嫂走了。以前周琼月只以为是五哥和五嫂新婚又感情好,两人黏黏糊糊的而已。
并且周琼月在外面的场合见到这位五嫂的时候,她都是一副天真善良的样子。
以前周琼月还真不怎么了解这位五嫂,今日五嫂这两句话,可是让周琼月开了眼界了。
周琼月目瞪口呆的看着事情的发展,只能又把目光看向娘金氏,“娘,五嫂这是······”
金氏头都没有抬一下,“不用理这个蠢货,一涉及到她的利益,就会把她那个礼部侍郎的爹搬出来。就典型的又当又立的。”
本来婆媳就不好相处,俞喜瑶这自作聪明的样子,金氏觉得她的厌蠢症都要犯了。
要不是最近是多事之秋,她都想直接分家算了。
周琼月听见娘这么说,眉头就皱的越发的紧了,“五嫂这样 ?五哥怎么说?”
金氏一点都不担心儿子,在这个时代,女人在某种程度上是扭不过男人的。周智全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他心里也是有一杆秤的。
俞喜瑶这么作,把那点情分作光了,早晚有一天要后悔的。俞喜瑶的苦日子说不定还在后头的。
金氏不想女儿趟这趟浑水,不然也不会女儿经常回来,也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这是她跟侯爷、儿子都有意的隔开两人。金氏木着一张脸吩咐道:
“你别管你五哥五嫂的事,随便他们两怎么折腾。要是你五嫂敢阴阳怪气到你面前,你也不用看你五哥的面子。
自己不要脸,就别怪别人不给脸。”
周琼月看见娘难看的脸色了,她也不跟娘辩驳,娘终归是为了她好,“我都听娘的,娘也别愁了,说不定这个五嫂吃点苦头,就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了。”
周琼月甚至想着,下次五嫂来她面前阴阳怪气的时候,她亲自赏她几耳光,她倒是想看看那位礼部侍郎俞大人能拿她怎么办?
难不成会在皇上那里参她一本,要是二表哥一气之下,不用她管生意了。她倒是还要好好感谢一下这位俞大人。
不过这些也就是周琼月的想象而已,就算看在五哥的面子上,没有踩到周琼月的底线,周琼月不会拿这位五嫂怎么样的。
至于吵架,周琼月觉得她还是能吵的,论胡搅蛮缠她也不一定会输给这位阴阳怪气的五嫂。
倒是周琼月旁边的袁朝康把这位五舅妈记住了。
这些人当中,要论记仇,没有谁能比得上袁朝康。毕竟当过皇帝的人,没有几个不记仇的,那是权势的伴生物。
周琼月见娘金氏的脸色确实不好,又说了很多话哄她,直到把金氏逗笑了,周琼月才带着袁朝康走了。
之后周琼月就把俞喜瑶的事情忘到脑后了,毕竟又不是和她过日子。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面。
其实这件事情还是有后续的,俞喜瑶哭着去前院找周智全哭诉。等周智全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反而把俞喜瑶训斥了一顿,之后就禁了她的足。
周智全更是整整三个月都没有都没有进后院。
并且俞喜瑶找周智全哭诉的时候,没有避开承恩侯周文璨。
周文璨当时没有说什么,只给了儿子周智全一个眼神,就甩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