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刘巧娥跟慕道瑛之间那点旧事,委实掰扯不清,偏偏慕道瑛还一无所知。
陈玉柔劝说道:“这么多年了,你对他那点执念,不过‘求不得’三字,如今也该放下了。
依我看,不若将他收作男宠。人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从来耿耿于怀。到手了,就觉得没那么新鲜,也没那么好了。
刘巧娥如点火的炮仗,忿然起身,“他怎配做我入幕之宾?!”
陈玉柔也不急,只叹气:“就当是了却你这点执念。到那时,你尽可堂堂正正,明明白白地恨他,要杀他,要怎么杀他,不全在你一念之间?也好过这样不上不下搁着。”
刘巧娥闭唇不言,目光微微闪烁。
陈玉柔心知这话多多少少说进了她心坎里,松了口气,“我还要忙,你自决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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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押整整十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