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永元,你居然敢在外面养私生子?你特么对得起我吗?”白琼冲上去,对着宫永元拳打脚踢。

白家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可以说,宫永元能有如今的权势,背后全是倚靠白家人的暗中扶持。

甚至,要不是白老爷子人脉关系,宫永元怎么可能在去年从顺利位置上安然退下来?

可是,宫永元干了什么?!

吃白家的,用白家的,花白家的,从他宫永元入赘进了白家,他们白家的任何资源,可都是他张嘴要,他们白家二话不说就给。

她白琼除了没有没给宫永元生个儿子,只生了两个双胞胎闺女之外,可没有半点对不起他的地方。

可他宫永元为了给他们老宫家留个后,背着她,在外面养私生子。

呵!

报应!

写给世界上还是有报应的。

宫永元坏事做尽,背地里养着的私生子居然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哈哈哈哈!

这是报应!

报应啊!

白琼坐在接待室里又哭又笑,哭够了,笑完了,擦擦眼泪,对守在一旁的律师,“不用为宫永元做任何辩护了,他不配。从现在起,宫永元和白家再没有半点关系。”

“好的,白总。”律师是白琼从自己的律师事务所里带来的,自然全权听从白琼的吩咐。

时夏就歪坐在白琼不远处,听到白琼知道自己的丈夫背叛后,能这么快做出选择。

光是这份果决和冷静,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白琼对上时夏探究和称赞的目光,脸上先是有些难堪。

毕竟,这些事情说起来都只能算家丑。

身在他们这样的家庭,家丑不可外扬是他们从小到大刻在骨子里的。

“你就是时大师吧?”但,良好的家教还是让她在最短时间,做出最合理有用的决定。

在来之前,白琼早就通过自己的人脉关系,知道了眼前这个看起来似乎刚成年的小姑娘是谁。

一个能被警ju和特案ju局长都巴结讨好的玄学大师,能是什么普通人。

像这样的高人,自然不能以他们普通人的眼光,以年纪论资历。

所以,白琼主动跟时夏打起招呼。

时夏点点头,“白女士你的选择不光为你挣到了未来四十年的美好晚年生活,也为你们白家换来了百年不衰的富贵荣华。”

白琼的眼里闪过惊讶,随即便是狂喜,“真的吗?那就多谢时大师吉言了。”

像时大师这样的玄学大师,她说的每句话,都是金口玉言。

她和白家无冤无仇,更没必要说好话来讨好她。

既然时大师这么说,那必定是看到了什么。

“我这来的匆忙,身上也没有准备什么好东西。这里我前段时间才从拍卖会上拍得的玉镯,也不算什么好东西。就当抵了时大师刚才为我批卦的酬金了。”

说着,就将玉镯递了过来,“希望时大师您别嫌弃。”

白琼知道玄学大师为你批命不能随意,必须得奉上足够多的厚礼。

既是酬金,也是了却双方之间的因果,否则,容易好事变成坏事。

时夏也没客气,双手接过玉镯,收下了。

就在这时,几缕淡淡的功德金光,慢慢飘落在时夏的身边,很快没入她的身体里。

一股让人舒服又熟悉的感觉,让时夏不由得眯起眼睛,安静地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

连白琼和她带来的律师,什么时候离开的,时夏都不知道。

一个小时后,秦队长笑意盈盈地推门走进来,手上还端了一杯奶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