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笑得意味深长,“为什么不能忍?他们越是这么做,不就越是说明他们心里有鬼?”

顾高逸震惊地问:“咦?师父,你你难道发现了什么?难道是我哥在外面有人了?”

“你哥在有没有人,你难道看不出来?”时夏失笑,小徒弟什么都好,就是观察人心方面,还有待提升。

顾高逸挠挠头:“我哥行踪那么神秘,我能看出来才怪了。再说,我哥的命格那么神奇,我连掐算一下都不能的,我哪里能看出来啊!”

时夏已经开始教顾高逸他们玄门中最简单的风水卦象,顾高逸天资不错,一学就会,现在已经能通过生辰八字,磕磕巴巴掐算出别人的命格了。

首先第一个被他拿来练手的,是顾高逸的父母,父母的命格都是富贵荣华的好命,这让顾高逸十分高兴。

然后,被顾高逸第三个拿来练手的,就是顾淮之的生辰八字。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他学艺不精,还是顾淮之的生辰八字中藏了什么了不得的气运,顾高逸只掐算了两下,就被反噬吐血了,吓得他这两天没事都不敢往他哥的身边凑。

后来,还是时夏跟他说的,说他哥是身负紫气的帝王命格,一般玄门中人不能随意测算,轻则反噬吐血,重则危及性命。

顾高逸震惊,顾高逸大为不解:“我哥的命这么好,怎么还能被死气纠缠这么多年?”

“这就是另外一个不能言传的秘密了……”时夏睨着顾高逸,“你确定要听吗?”

顾高逸当即就被吓跑了。

开玩笑,光是给他哥掐算生辰八字,他就被反噬到口吐鲜血了。

要是再听他哥那什么不能言传的秘密,他还不得被反噬成个傻子了?

现在他师父还想忽悠他算?

不不不,他才不算呢!

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时夏无奈摇头,起身,走去了厨房。

厨房里,梁晓曼抱住她家小闺女瑟瑟发抖的蹲在墙角,看见时夏走进来,忙惶恐地站起身,“时大师,我们是不是闯祸了?”

梁晓曼知道刚才晕倒的那个女人就是阮洛妃,她是来找时大师谈生意的。

来请时大师出马的生意,那必定都是大生意,结果,却被她们母女俩给破坏了。

不光把人吓晕了,还把人都气走了。

梁晓曼不安又愧疚地飘到时夏面前,“要不,我晚上入梦给他们道个歉吧?”

“不用。我本来也没想着要接他们的单子,你们刚才做的就很好。”时夏摆摆手,完全不在意,还顺手撸了两把小孩鬼的脑袋。

小孩鬼感受到时夏周身的暖意,下意识地往她身边靠去,舒服得发出“桀桀桀”的欢笑声。

吓跑又溜回来的顾高逸,一进门就听到厨房里传来小孩鬼的笑声,肩膀又机灵灵打了个寒颤,“师父,你别总这么逗她玩啊!笑得实在太吓人。”

小孩鬼听了,生气地化身小炮弹,就要朝着顾高逸扑过去。

可惜,刚飞出去,就被时夏一把抓了回来,“你要是真吓到了他,他可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就顾高逸学的那点半吊子本事,对付不了道行高强的厉鬼,但对付一只没什么攻击力的小鬼,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孩鬼在空中张牙舞爪了半天,最后,老老实实地耷拉下脑袋,被时夏丢回她妈妈的怀里。

“还是师父疼我!”顾高逸乐颠颠儿地凑过来,在时夏的肩膀上蹭了蹭。

“不是吓跑了?”时夏嫌弃地推开顾高逸的脑袋,“怎么又回来了?”

顾高逸顺势站直身体,指了指客厅,“哦,我刚出门,就遇上有两个人在咱们家门口狗狗祟祟,说是来找师父你的,我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