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见血。

李美人臊得面红耳赤,偏她没办法反驳褚青绾的话,胥砚恒的确有一年没到她宫中了。

何修容皱眉,她冷冷地望向褚青绾:“这宫中谁没有得过圣宠,也不知瑾嫔在得意什么。”

褚青绾笑而不语。

扯这个就没什么意思,她如今正得胥砚恒看重,自然有得意的资本,时时刻刻替往后担忧,她这一辈子岂不是都要是提心吊胆了,毕竟谁都不能预测明日会发生什么。

何修容见她这种笑容,不禁觉得厌烦,她将杯盏握得很紧,却是不敢再对褚青绾发难。

那一日在朝和宫被押回去,饶是胥砚恒替她遮掩一番,但在众人眼中,恐怕是已经看轻她了。

否则今日瑾嫔怎么敢这么对她说话?

而且,瑾嫔和当初的苏嫔不同,何修容也不敢确定,她和瑾嫔一旦起矛盾,胥砚恒究竟会偏向着谁。

各种顾忌让何修容只觉得憋屈,她闷闷地喝了口茶水。

愉妃高坐在位置上,看了眼褚青绾,又看了眼何修容,她轻眯了眯眼眸,她入宫早,自然也知道胥砚恒和何修容的那点青梅竹马之情。

她和何修容惯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但这些后来的妃嫔,都如同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个对何修容倒是不敬重。

索性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也懒得管,只一点,褚青绾得意的嘴脸真叫人看不顺眼。

请安结束,愉妃坐在仪仗上,被宫人抬着离开,她偏头和琴心漫不经心地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