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然,她只需要对皇后施压即可。

至于周贵妃那个人,太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说得难听些,就算她和周贵妃没有龃龉在,她也不觉得周贵妃是个合适皇后的人选。

于上,她不孝,对慈宁宫总是忤逆;于下,她未慈,非她子嗣,她甚少过问;于皇上,她也做不到规劝之举。

皇后之位,一国之母,可不仅仅是个后院的管家婆。

偏她这个皇儿眼瞎,总骄纵着周贵妃,那个愉妃还沾沾自喜,觉得皇儿对她最是宠爱,殊不知,这权利在何处,恩宠就在何处。

胥砚恒甩着玉佩的穗子,他神情看不出喜怒,但依旧是坐在位置上没有动。

初一、十五,不论风吹雨打,他都是会来慈宁宫请安的。

大部分时间,母子二人都是闹得不欢而散。

但胥砚恒若是有一日不来,太后不高兴,他自己也不痛快,彼此二人都不知道究竟是在折磨谁。

太后还要再说,被胥砚恒不紧不慢地打断:

“母后对这后宫就这么感兴趣么。”

太后话音一顿,知道他这是不耐烦了,明明二人不亲昵,但太后就是比他后宫女眷还要了解他,或许正是应了那句知子莫若母。

太后也冷下了脸:“哀家便是感兴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