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宫人来报,瑾嫔根本不是有孕时,她烦躁地冷呵了一声:

“一个个都是没用的。”

胥砚恒和她有隔阂,她需要一个和她一条心的皇嗣。

在胥砚恒不许周家女眷入宫的前提下,这个皇嗣是出于谁的腹中,根本不重要。

太后想起了杜才人,又了一阵头疼,她本来对杜才人格外看好,但谁能想到这个没用的入宫这么久居然还未侍寝。

太后给杜才人下了最后的通牒:

“告诉她,再不想办法侍寝,待下一次选秀新妃入宫时,她可就再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周嬷嬷替舒了舒后背顺气,低声道:“娘娘别担心,我们还有何修容呢。”

她越发压低了声音:

“他和何修容是自小的情谊,总不会叫何修容一辈子都没有子嗣陪伴。”

她们当初费尽心思拉拢何修容,图的不就是皇上对何修容的那点特殊。

太后十分头疼,她很怀疑周嬷嬷的话:“他连和哀家的母子之情都不顾,那点年少情分又能在他心里有多少分量。”周嬷嬷哑声。

长乐宫,雨花阁。

杜才人木着脸,不到一年时间,她初入宫时的心高气傲已经被磋磨得半点不剩。

入宫这么久也没有侍寝,莫说叫底下宫人重视了,她这雨花阁的宫人都有两人另谋出路去了,而她位低言轻,中省殿对雨花阁的事情也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