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脸看他,透彻的眸子中仿佛只看得见他一人,她咬了咬唇,声音那么闷,话音又格外直白:

“您明知嫔妾会难过。”

四目相视间,胥砚恒明知她这番话不过是虚情假意,但依旧控制不住地想会难过么。

他想揭穿她,说不见得。

但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那一点血丝未擦净,如今干涸在手腕上,叫胥砚恒在这一刻不得不对她这番话留下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