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余人,胥砚恒漠然地想,今日根本没她们的事,还非要跑来凑热闹,可想而知根本不会觉得累。
褚青绾坐下后,胥砚恒听得分明,她轻缓地呼出了一口气。
魏自明回来时,殿内一片安静,他上前禀报:
“皇上,奴才在中省殿审问时,唯独这个奴才不对劲。”
有一个宫人被押送而来,他砰一声跪在了地上,顶着众多主子的视线,他吓得浑身哆嗦,额头一股股冷汗,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心虚。
魏自明的话还在继续:“在奴才逼问下,他说是褚美人指使他将香膏放到苏嫔份例中的。”
小德子吓得浑身发抖,魏自明的话音甫落,他就立即颤颤巍巍道:
“奴才根本不知道那个香膏里是什么,但奴才以为无伤大雅的!是奴才一时糊涂犯了大错,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
江宝林心底充斥着一股不安和慌乱,叫她理智些许失缺,她迫不及待道:
“苏嫔宫中香膏的来历现在清楚了,褚美人还有什么解释?”
褚青绾冷呵一声:“我要解释什么?仅凭这奴才的一面之词,江宝林就想给我定罪?”
江宝林觉得可笑:
“人证已在,如果像褚美人所言,证人的话都是一面之词,根本不可信,那天底下的案件也不需要人证了!”
刘义安阴冷地扫了眼小德子,不论今日的结果如何,他心中已经给小德子判了死刑。
胥砚恒坐直了身子,他半前探身,饶有兴致地问:
“你说褚美人收买了你,朕想听听,究竟褚美人给了你多少好处,才叫你敢谋害皇嗣?”
一句谋害皇嗣把小德子镇住,尤其询问他的人是胥砚恒,让他浑身都有点发抖,他忍不住地想去看某人,又强行忍住,他避重就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