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一点不在意。
这一片冷清,但再远处时不时地传来欢呼声,擂鼓声也不断,人和人的欢喜从不共通。
褚青绾轻声:“她们怕是要怨死我了。”
好好的一趟宫外之行,却被困在帐内不得出入,不说其余人,单一个淑妃恐怕早就对她有不满了。
迟春垂眸:“和主子有什么关系,是皇上下的命令,有能耐便让皇上解了去。”
没那个能耐,也只能怨怨主子,何尝不是一种欺软怕硬。
米粥吃得没什么滋味,褚青绾喝了两口,就放下了木箸,她头也没抬,语气也如常:
“昨晚有谁来过?”
迟春顿了一下,才说:“昨日夫人和二公子都来过,彼时,谢公子正在帐外,被夫人劝回去了。”
褚青绾安静了许久,才低低应了声:
“他本就不该来。”
迟春也不由得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