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箭猛地射出,穿过兔子脖颈,将其狠狠钉在了树干上。
衣袖下露出的一截手臂,青筋暴起,他肌肤冷白,整个手臂都微微鼓起来,越衬得青筋根根分明,令人目不转睛,褚青绾余光瞥见时,下意识地转回了视线。
某人在她头顶,轻啧了声:
“看什么呢?”
褚青绾眨了眨眼,视线不动声色地转移到被钉住的兔子上,意图混淆胥砚恒的注意:“皇上好厉害。”
有人低笑了声,没和她纠缠这一点,还停留在之前的问题上:
“现在呢?还觉得朕没有余力么?”
褚青绾摸了摸发红的耳根,她嗡嗡不清地咕哝:“皇上还整日说别人计较,依嫔妾看,您才是最斤斤计较的那位。”
有宫人将兔子捡了回来,胥砚恒听见褚青绾的话,不以为耻,格外淡定:
“朕以为绾绾早了解朕这一点了。”
论厚颜这一块,褚青绾是拍马也赶不上胥砚恒的,干脆直接转移话题:“皇上能再狩一对兔子么,嫔妾想要留着做护腕。”
这些要求,胥砚恒自然没有不应的。
许是外面有人扎营,惊扰了林中的猎物,靠近出口的位置根本没几个活物,不得已,一行人越来越里行,许久,胥砚恒才又发现一只兔子。
他拉弓射箭,就是这时,一道从其他方向传来的破风声,和他同时射中了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