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褚青绾皱了皱眉,吩咐:“让太医院仔细照顾着。”
至于改口让何修容伴驾?不可能。
胥砚恒说得没错,她就是记仇,何修容大庭广众下打她的脸,她还要好声好气地忍着不成?真当她是泥捏的性子?
迟春有点迟疑地低声:
“主子,您说,皇上会不会心软?”
毕竟,经过主子曾经的分析,她也觉得皇上对何修容于后宫众人是不同的。
别人或许都因得用而被胥砚恒看重,安排在合适的位置,唯独一个何修容,和平衡局势无关,全靠胥砚恒对她那点特殊才做到三品主位。
褚青绾也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她蹙了下黛眉,敛声:
“很快就知道了。”
胥砚恒的确也得到了消息,魏自明是知晓皇上和这位娘娘的往事,半点不敢耽搁地禀报了消息。
胥砚恒笔尖一顿,在纸上染了一滴浓郁的墨点,他望着那滴墨水很久,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