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绾都要被他气笑了,若非顾忌他的身份,非得一个靠枕扔过去不可!

她半点不依着他,咬声道:“皇上的话,自己能听下去么?”

胥砚恒想说有什么不能,但对上女子的眼神,知晓再逗就真的要让人生气了,他话音到了嘴边变成了:

“今日冷,披个披风了,应当能挡住些许?”

见他还算认真地出主意,褚青绾才算消了恼意,她忿忿地轻哼了声,才低声和迟春商量起今日的穿搭。

至于穿个披风?穿是要穿,但到了殿内披风还是要脱下的。

人懒得理他了,胥砚恒不由得摸了摸鼻子,他提的意见有那么差劲吗?

胥砚恒调整了一下姿势,待见女子坐在梳妆台前,脖颈上已经系了一条鲛纱丝带,恰好掩住了脖颈上的痕迹,和她今日穿着的绯色宫裙也是衬配,他轻啧了声。

鲛纱贵重,一年也只得几匹,她倒是舍得。

这倒也罢了,他的提议和她的应对方法也没差什么,不是么?

胥砚恒半点没有自知之明地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