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忘了添衣。”
容修仪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径直上了仪仗离开。
杨贵嫔有点狐疑地看了褚青绾,按下不解,让宫人也跟上容修仪离开。
颂夏不解地扶住主子,她低声:“容修仪的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提醒主子小心?但主子和容修仪也没有过交集啊。
褚青绾眸色浅淡,明显不愿提及和容修仪有关的事情:“没什么。”
颂夏立即噤声。
褚青绾要忙起来了,协理六宫可不是说说而已,周贵妃把住权利不松手,容修仪也只得了一些琐碎之事,轮到她时,类似御膳房或者中省殿的宫务,褚青绾压根没接触到,周贵妃只给她丢了一个尚衣局的事情。
对此,褚青绾没什么看法,越是不起眼之处,越是能叫她安稳发展。
是夜,夜色浓郁得化不开,胥砚恒今晚没有进后宫。
玉琼苑内,外殿的灯都熄灭了,只有殿内余着一盏暖暗的烛火,迟春跪坐在床榻前,拿着香囊替换里面的东西。
褚青绾困恹恹地打了个哈欠,她眸色暗暗地看向迟春手中的香囊。
迟春轻叹了口气,她压低了声音:
“眼看周贵妃对主子不满之意越来越重,奴婢这心底总是放不下,甚至愉妃也被周贵妃挑拨,主子现在的处境真是四面楚歌了。”
“奴婢已经让人盯着苏宝林了,但周贵妃执掌宫权多年,谁也不知道她有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