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雾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伸手接过浅白色的牛奶瓶,“谢谢。”
牛奶是原味的,一口下去喉咙的辛辣褪去大半。迟雾又喝了一口,温度是常温的,中和了烧烤的油腻,不甜不腻恰到好处。
迟雾搁下酸奶,扯了张纸擦拭嘴角。
刚将纸巾丢进垃圾桶,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比刚才更甚,像是在拖着什么下坠。
迟雾痛得眉头紧蹙,“我去个洗手间。”
烧烤店没有洗手间,需要去对面商场一楼。迟雾每走一步就感觉小腹的坠痛加重一分,她没背包,绕路去了趟便利店。
盥洗台前,迟雾右手捂着小腹,额头起了一层汗,痛得快要站不直。她索性蹲下来,掐住左手的虎口,试图这样减轻疼痛。
疼痛感消失了几秒,又卷土重来,像是有无数双手在疯狂拉扯,谁也不愿松手。
“迟雾。”
头顶传来声音,迟雾还没开口,整个人忽然被腾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