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已经生锈,沉重的锁挂在上面,只能透过铁门花纹的缝隙往里看。门口有个小池塘,但已经干涸,地上长满杂草,根本分辨不出哪里是路。

迟雾摸了摸那把大锁,刚碰到身后传来一道清越声音。

“法学生撬锁?”

迟雾回头,谢淮京不知何时站在身后,黑色长袖衬衫,袖口往上折了两圈,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桃花眼微扬,扯着唇角笑得散漫,“法学院还教这个。”

迟雾收回手,一时间有些尴尬,“抱歉。”

谢淮京单手揣兜,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问,“上完课了?”

“嗯。”迟雾拇指与食指捻了捻,有些黏。

她看着他,“你的手怎么样了?”

谢淮京眉眼动了动,没回答她的话,“等着,我去开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