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两人略显困难,两人不得不靠得有些进,肩膀时不时碰到几次后,谢淮京微微往后拉了点距离,但这样像是她依偎在他怀里。
好在停车位置不远,到达车旁迟雾暗暗松了口气,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谢淮京跟着在驾驶座坐下,将车驶入主干道。
“你想吃什么?”她问,
谢淮京握着方向盘,“都可以。”
迟雾在手机上看着附近的美食,找寻着“都可以”的最佳标准。到红绿灯口,谢淮京停车,偏头看低头认真筛选食物的人,“你师兄怎么样?”
“医生说都是皮外伤。”
谢淮京应了声,话题到这里再次终止。
迟雾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满意的,直到车子减速缓缓停下,抬头,发现到了一家江南菜餐厅前。
“江南菜不辣。”她说。
“嗯。”谢淮京解开安全带下车,从车头绕过俯身,头挡在车顶,避免她撞到。
“这几年,我把辣椒戒掉了。”他说。
迟雾步子微顿,佯装没什么反应的继续迈上台阶。
餐厅装修极具江南风格,亭台楼榭,琵琶与古筝合奏,两艘船舫停靠水池边,工作人员穿着漂亮的汉服,头上发钗流苏随着走路轻轻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