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太了解吻痕的制造方法,但齐烨对待他的方式很温和,没有小说里那种“一夜之后遍体都是斑驳痕迹”的夸张感。

只是有些微弱的痒感,软软的,像立春的花瓣落入平湖,也像倦鸟的羽毛飘在云端。

“哥。”他伸手推开齐烨,“看看效果。”

齐烨垂着眼帘,压下嘴角,他稍稍侧开点身子,面向洗漱台站着,遮挡自己身体的微妙反应。付晚则是转身对着镜子,梗着脖子对着镜子瞧。

齐烨微长的眼尾压着,长睫低垂,镜子里的齐烨用余光在看付晚。

他难免会想要自欺欺人,想知道付晚对刚才这个亲近的动作作何感想。

“你什么感觉?”齐烨问。

“到位。”付晚拍拍他哥的肩膀,认可道,“太地道了,这下有氛围了,可能这就是爱情吧。”

齐烨:“……”

雨不会一直下,但头会。

妈的,他就是种草莓操作员,活体订书机,在这小子的心里可能跟那些长着翅膀的叮人玩意儿没还什么太大的区别。

“我俩的默契真好。”付晚弯着嘴角笑了笑,从洗漱台上跳下来,于背后抱着齐烨,“谢谢哥,你真棒,真想再给你把名字写上去。”

齐烨微微一怔,虚荣心又动了,他戴着戒指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轻拍:“你先出去吧,我等会儿去找你。”

付晚自己整理好衣服,露着他脖子上的战果,去找大舅二舅拼了两杯酒,算作是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