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酸痛,于是他回头祈求:“宋巡哥哥……慢,慢一点好吗……”
宋巡望着这双眼睛,这双最开始吸引他的眼睛,始终泛着水润,像世界上最无辜、最委屈的人,拥有这双眼睛的人又那么会撒娇卖乖,这真是天生勾引男人的利器。
就是这双眼,下午的时候盯着他的秘书看,这张嘴,见谁都喊哥哥,惯会哄人。
宋巡欺身压住姚辛,堵住那张呻吟的嘴,再将那双眼睛捂住,他感到肉棒插着的花穴紧张吸吮着,于是他虚伪地抽出停顿,再狠狠掼进,果不其然,姚辛受不住地叫,喘得诱人。
宋巡喘息粗重,将肉棒大力凿进最里端,腹部贴着这人柔软的臀部,手不住揉捏,真是可怜,臀部的肉被玩得又粉又软,撞得大力点那肉都能跟着颤抖。
“啊……”
姚辛实在受不住,努力反着身要去推压在身上的人,可那人只要压低身体,姚辛就动弹不得。
突然“啪”的一声,姚辛被吓得缩了缩肩膀,一双大双揉摸着他的屁股,又高高抬起,不收力地掴在臀肉上。
“还闹吗?”宋巡哑着声音,看着姚辛收着自己的双手,不敢再动,太乖了…他的施虐欲被激起,想更多地去欺负他,于是又一下,掴在那艳粉臀部,听到姚辛的呜呜声,才安抚地摸了摸那被掴痛的地方。
“不痛了,不痛了。”
宋巡身下终于温柔地抽插,一手伸前去握姚辛的阴茎,有技巧地撸动,姚辛的手也握住他的,难耐地挺腰,不多时,射了两人一手。
宋巡将手上的精液擦在姚辛的腿上,按住姚辛的脖颈,开始发力抽插,穴里紧致湿润,黏腻的声响色情回荡。
姚辛脸埋在枕边,将呜咽和喘息声藏起,耳朵却早已红了一大半。
身后的男人在凶猛地顶胯,姚辛突然尖叫一声,他感到肉棒在穴里顶到什么,媚肉开始娇滴滴地缠着入侵的硬物,他又想挣扎却又害怕,于是只忍着不动,声音却也忍不住了,呜呜叫了出来。身后的人并不心软,他又被重重顶了几下,随后男人抽出了肉棒,他的穴里痉挛似的喷出了水。
姚辛累得撑不住腰,整个人侧躺在床上,久久回不过神,乌黑的发湿软,脸颊红润,眼神虚虚望着不知处。
姚辛不知道自己连高潮时的模样都那么美,一朵娇艳美丽的红玫瑰。
宋巡想的没错,玫瑰终究会被采摘,或早或晚――先来者先得,他先发现,于是这朵玫瑰被放进了他的房间。他拉起侧躺着人的腿,再次将肉棒插了进去。
嫩肉绞紧,男人舒爽地抽插,不知这活塞运动做了多久,微凉液体喷射进姚辛的体内。
姚辛还未回神,痴痴地喘着,他无意识拉着宋巡的手,在摇晃碰撞中寻求一点安全感。
“别来了……哥哥,别……”
姚辛累得迷糊,轻声哀求。可这“哥哥”二字,又戳到男人心中不知何处,他没将发泄完的肉棒抽出,反而塞得更深处去。他安抚地摸了摸身下人的耳垂,终于愿意略带宠溺地开口:“辛辛,对谁都叫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