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德的,若非他母亲是穆清,他早就被拉出去打死了。

“谁准你碰朕的?”朝露冷冷地睨着他,那语调冰寒雪冷,让穆尔白在夏日里,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与陛下已有妻夫之实,陛下待我,实在不必如此。”他的声音还是那般清冷,其中似乎还夹带了一丝委屈。

朝露来不及去细细思量他的情绪变化,她伸出手,便直接将人推下了榻。

“若非你恬不知耻非要爬上朕的榻,你当真朕稀罕与你有什么妻夫之实吗?一想到那个人是你,朕就恨不能杀了你泄愤。”

穆尔白长吸了一口气,他低下头,声调小了些:“那陛下为何不从一开始就制止我?陛下早就醒了不是吗?以您的功力,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您都能察觉得到。我刚刚抱您的时候,您可没拦着我。”

朝露一时语窒。

他素日里是不多话的,今日在朝露这里,竟然一口气说了这许多。

穆尔白见朝露不言语,便越发有几分得意。他俯身欺近,用手臂撑着床榻,极认真地打量着朝露。

他甚至还伸出手,轻轻刮了刮朝露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