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会趁机保住她也说不准。

岳广圆这时不敢想太多,只得对着朝露行了大礼,伏地叩首:“臣不知道陛下来此,多有冒犯,请陛下降罪。”

朝露顺势收起破风扇,周围人只恍惚得见一道金光,飒然间,陛下的破风扇,已收回腰间。

朝露的武功,是穆清教的。

朝露父君母皇死得早,她未能得其真传,便登上了皇位。

如今护佑朝露的暗卫中,倒也有朝露父君当年的部将。不过朝露并未从他们身上学到什么。

穆清的武功路数繁杂,除了穆家功法,她走南闯北多年,内功更是深不可测。

当年教导朝露之时,穆清也并未藏私。

岳广圆也见识过摄政王的功力,刚刚陛下只是一个收扇的动作,岳广圆便认出那是穆家功法中的凌波。

岳广圆还尚未回神,朝露已经行至她身侧,阴声开口道:“你的罪怕是不止这一桩,朕之后再同你算。如今,朕便亲自断断你和童家人的纠葛。”

童穗自是有备而来,她带着账本和岳广圆这些贪墨的证据,一并呈上。

童穗跪在堂下,拱手道:“启禀陛下,草民所呈账本,自岳广圆入赘我童家起,每一笔花销和账目往来,皆有记录。岳广圆既是我童家上门妻主,哪怕她做了冀州牧,依然是入我童家宗谱。”

“自然,我童家人大度,不想让岳大人没脸做人,吾弟童霄对外也只称岳童氏。如今,纵是童霄有错在先,也自有国法处置。岳广圆剑杀吾弟在前,不肯让草民带吾弟归宗在后,桩桩件件,皆有违国法。今日,草民只想找岳大人要个公道,请陛下成全。”

朝露随意地翻了翻那账本,其中有多笔支出,皆是由童家出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