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断不会做出这等丑事,也见不得旁的男人做这等事。”

朝露没反驳,只点了点头道:“站在岳广圆的角度,倒是也能理解。毕竟这礼部尚书与她同朝为官,趁着这夏季避暑时节,跑到她家中,与她的正夫偷丨欢,这跟站在她头顶拉屎没什么区别,这换做任何人,也是忍不了的。”

安容听到朝露如此说,在她身后忍不住笑了一声。

穆尔白也没想到朝露会这般粗鲁形容,他亦是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

不过朝露话锋一转,又道:“岳童氏之错,自有朝廷律法责罚,我朝背妻偷丨欢虽是大罪,要受耻辱之刑。不过,却也罪不至死。这岳广圆纵有天大的理,怒杀夫郎的那一刻,便触了神域律法。世间需得有法可依,才不致天下大乱。”

只是这会儿,那岳广圆始终紧闭大门,任凭童家人如何叫骂,州府衙门也没有一丝动静。

童穗当即发了狠,她今日带了不少人来,对着那群人便道:“岳广圆个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也便罢了,来人,给我架梯子,往州府衙门里泼粪。冀州牧草菅人命,还妄图掩盖杀人行径。今日我倒要看看,这三尺之上到底有没有青天?这世间公道,若就此被她湮灭,那她有何脸面,坐这冀州的父母官?她这样滥杀之人,又如何能守护冀州百姓?”

自古民不与官斗,这岳广圆做了冀州牧之后,便行事霸道,虽说做事隐秘,可也透出了不少风声。

从前百姓敢怒不敢言,如今有这童家打头阵,倒也都不怕了。

一时间,府衙门外民怨沸腾,一波高过一波。

岳广圆终是隐忍不住,当即大开府门,派府兵镇压。

童家带来的人再多,也不及岳广圆手底下的人厉害。他们各个带刀,凶神恶煞。

岳广圆一身青蓝色官服,大跨步从府门走出来,她面色凌厉,直瞪着那童穗道:“长姐,你若再胡搅蛮缠,我不介意带你去府衙大狱走一遭。”

童穗面无惧色,挺直了腰杆问道:“岳广圆,你想以权压人不成?”

纵是事实如此,岳广圆也不会当众承认,她冷笑一声道:“长姐聚众闹事,煽动群众,我将长姐押到府衙大狱受审,何错之有啊?”

岳广圆也不想跟童穗多废话,她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动手。

就在岳广圆的府兵冲上来强按童穗就范之时,安容一跃上前,大喝一声:“住手。”

安容一直在内殿侍奉,极少出现在外臣面前。冀州离神都再近,冀州牧也不过是个地方官,极少进内殿面圣,岳广圆自是不认识安容的。

何况,安容向来是那副朴素装扮,岳广圆上下一打量她的衣裳料子,便没将此人放在眼中。

岳广圆轻哼一声,冲着手下人斥道:“愣着做什么,若有阻拦,一道都给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