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成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死死勒紧了他的胃。 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话一说出口,谢希书就知道自己的问话根本就是多余的――在那一条狭窄阴暗的小巷子里,最开始尾随并且袭击他的,可不是齐骛,正是成安。 齐骛确实是在几个月前就变得不对劲,一直死死盯着自己看,但是更早呢?更早之前,成安就已经得过流感。 也许早在那时候,他的同桌便已经悄然开始变异。 “成安……” 谢希书用手捂住了嘴。 很难说现在那隔着玻璃狂态毕露的怪物,身体里还存留着多少属于成安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