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一刻的谢希书来说去也颇艰难。 之前逃出教室的时候,他身上的割伤相当严重,此时伤口处的血液早就已经与校服的布料连着在了一起。 他一脱衣服,相当于从伤口处直接扯下早已结痂的血块。 “嘶――” 寂静昏暗的药房里响起了一声隐忍的抽气声。 太疼了。 疼到谢希书维持着脱衣服的姿势,眼角直接渗出了眼泪。校服破破烂烂的挂在他的肩膀上,而他却只能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抽着冷气僵在原地,完全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