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那把小刀,哪怕他很清楚,小刀早已被血迹浸染的驽钝不已,早就没什么用了。 黑暗中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从天花板到墙角,似乎无处不在。 谢希书忍耐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听到除了咀嚼声之外的动静。 他忽然有了一丝紧张。 “齐,齐骛?” 谢希书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口喊出那个人的名字。 “你在……你还好吗?” 少年的喉咙干哑,声音微颤。 咀嚼声倏然停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