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当它们带着那颗头行动起来的时候,表现得也更加迅捷。
更加糟糕的一点是,在他出现的一瞬间,甘棠便明显感觉到,青年对他的“兴趣”很大。
它甚至像是随着印度舞蛇人的笛声起舞的眼镜蛇一般,扭曲的虫躯高高地昂了起来,托举着死人的头颅朝着甘棠探了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它离甘棠离的是那么近,近到甘棠都能看到他眼皮上细密的针脚和些许未曾完全脱落的黑色棉线。
这便是张二嫂的弟弟了。
那个被张二叔直接杀死并且分尸的人,那具曾经被打断所有骨头,缝上所有孔窍,短暂塞进了还肉井里的尸体……
“嗬……嘶……给……还……嘶嘶……”
此时它正努力地张大嘴,在不断喷出线虫的同时,结结巴巴地冲着甘棠咕哝着模糊不清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