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槐这时显然也是累得不轻,他一屁股坐在了封石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接下来……呼……怎么办?” 甘棠坐在地上,断断续续地问道。 于槐挥了挥手。 “歇会儿,然后把这人塞进井里去应该就行了吧……” 他含含糊糊地回答道。 “你不是说这家伙有钱吗?还肉什么的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总之之后我帮你盯着张二叔,到时候照做应该就行了。”于槐一边说,一边擦了一把脸。 也许是沾上了尸体的气味,又或者是井口残留的气息,于槐总觉得自己呼吸时,肺腑间总是浸着丝丝缕缕怪异的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