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动作极尽温柔把衣服给他穿上。

跟他刚刚的样子简直天差地别。

只是现在姬饶骂人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姬饶像是一朵娇嫩的花,受到了残忍的摧残,现在蔫了吧唧的,抬眼皮的力气都没了。

白鸩把人横抱起来,然后往家里走。

姬饶一开始还能保持清醒,但真的被抱着走了两步以后,一股困意便席卷而来。

半梦半醒间,他仿佛听见白鸩在他耳边低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