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难受……”

白鸩的声音很低,很奶,失落失意的时候那声音听得简直能给人委屈死。

“你帮帮我嘛。”

姬饶没好气道,“这马路上怎么帮?”

一听姬饶有松动的意思,白鸩连忙道,“去那边,没人看到的。”

几分钟后,姬饶被白鸩压在了身下,躺在白鸩的外套上,有些无语的看着头顶的树。

为什么自己会纵容这个比呢?

两人衣衫半退,就在这个可怜的小角落里,旁边随时可能会有人经过,地上的沁凉慢慢透过衣衫传递道姬饶的背上,让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出来。

感觉姬饶抱紧了些自己,白鸩弯出一个近乎温柔的笑容,他一边在姬饶身上点火一边安抚他,“别怕,没事。”

姬饶凝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