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夫人遥遥看向灵台,“我去给你爹守灵堂,多给他烧些纸钱,不然我怕他那性子,阴差都不肯给他面子。”
“那孩儿先告退了,娘也多注意身子。”
“快去吧。”
宴夫人看着宴庭之离开,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这才抬头看着天上那弯朦胧的叫人看不清的月亮,她喃喃道,“阿行,我早就说过,你这样的性子,会吃亏的。”
宴庭之走到一半,渐渐停住了脚步,他沉沉叹了口气,转身往地牢走去。
地牢阴冷潮湿,但是比水牢好多了,要是泡在水里,他的伤怕是要更严重……
一阵模糊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凝神听了听,突然脸色变了,他快步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