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被人居高临下地一览无遗。

到了浴室,闵沣言将放他站在地上,贝霄拿起花洒,一边冲一边低声咕哝着:“我没有撒娇。”

“但你那么说话,对我来说就是在撒娇。”

贝霄的声音依旧跟初见时一样,嘟囔着说话时就像小奶猫在喵喵叫,像极了撒娇。

“你这个老色批!”贝霄控诉,“故意曲解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