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之后就一个人在家院子里哭,那天我哥正好过来,就问我怎么回事,但我还是死倔着不说,不过没两天我就感觉从前总找我麻烦那些人不敢来了。”

“后来我把一个人堵在厕所里,旁敲侧击问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我哥去警告过他们。”

“唉,你是不知道,我哥走到哪都是学生里的领导者,一群人的小头头。”闵诚说起这件事情时语气格外真诚,“就是那种孩子王,谁都不敢惹,会带着一群孩子跟别的孩子打架的那种。他在同龄人中一直人高马大没人敢欺负,跟他在一起绝对特有安全感。”

“我哥这人绝对会保护人,特别负责,你永远也不用担心有人欺负你。”

贝霄听着,忽然问了一个问题:“你哥小时候打过多少次架?”

闵诚顿时卡壳,“那个,这个……我们不讨论这些问题好么?”

“不。”贝霄慢悠悠地说,“我很好奇。”

“……我不知道。”闵诚实话实说,“小时候我其实有点怕我哥,毕竟他看起来挺凶的,又不怎么笑,我也不敢问他做过什么,不过我听我爸妈说过,大伯他们倒是经常会带着我哥去给别人赔礼道歉,赔医药费什么的。我哥虽然打人,但没听说过打出严重事情来,应该挺有分寸的,不会真怎么样。”

贝霄忽然想起闵沣言打西奎时,看手法像个练家子,原来是从小到大保留下来的“好习惯”。

“我说点虽然政治不正确,但很现实的。”闵诚小声跟贝霄说,“打架总比被人打好,能领导一帮小孩打架的人,一般都有领袖意识,这样的人到哪都不会被欺负,也能保护好身边的人。”

“嗯……”贝霄又解决一个人,问闵诚:“你看我像是会被欺负的类型?”

闵诚:“……”

他不敢说实话,其实他觉得贝霄长那么嫩,看起来又没多少肌肉的模样,确实比闵沣言容易被欺负。

贝霄轻嗤一声,干掉决赛圈的一支队,“老子也是男的,不用别人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