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说话,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欧德他们在玩色子,输的人接着喝,贝霄没玩过这个,总是输,闵沣言进去的时候他又在喝了。
闵沣言皱眉,走到贝霄身边低声交代:“少喝点。”
“知道了。”贝霄说话的口齿不那么清晰,“你好啰嗦,就跟古板的家长一样。”
闵沣言:“……”
他轻轻叹息,让自己别生气,告诉他,这是他自己喜欢的,再怎么样也要让着。
想想他当初打赢比赛去庆祝时,如果有人叫他少喝点,或者别闹得太过,他会想打人。
他干脆坐在包厢处理公事,让自己多点耐心。
但耐心到快十二点,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贝霄在他打电话会议的时候去放水,他会议开了二十多分钟,贝霄还没回来。
他走去洗手间看,发现贝霄坐在洗手外面的地上,脸上和胸前都是湿的,紧闭双眼靠在洗手间外面的墙壁,脸很红,呼吸之间都是酒气。
闵沣言伸手托着贝霄的头,轻声问:“贝霄,你还好么?”
贝霄好像没什么意识,闵沣言问了好几次他才低声咕哝,“难受,头疼。”
闵沣言轻叹,“头疼为什么还要继续喝?”
贝霄没有回答,还低头在闵沣言的掌心蹭了蹭,像是小动物一样,用又嫩又软的声音说:“晕。”
“怎么头晕了?”闵沣言似是在叹息,声音很温柔,“你还站得起来么?”
贝霄眯着眼睛,似乎是在用力看清面前的人是谁,看了一会儿后,他忽然说:“抱。”
贝霄的声音很有特点,有类似于正太一样的奶音,也有少年人的清润,听贝霄的声音之前,闵沣言不知道他原来也是会喜欢别人的声音的。